那样的无力和麻木。
“既然任务对象都死了,那官配呢?也死了?”
系统:“没有呢,官配还活得好好的,宿主依旧不可以懈怠哦。”
南愿:“我懈怠到哪儿去??难不成官配还能把江为止的骨灰抱去啃??”
她似乎不必担心本职工作了。
原来还是个放假世界!
系统:“根据我们这边数据显示,宿主的任务是没有完成的,要继续努力!”
南愿:“你倒是跟我说哪儿要做,是不是要官配也跟着死……喂?喂?”
一种绿色植物。
系统越来越不靠谱。
都是从上次它归到白濯手下开始的,肯定是那狗东西指示它这样做。
她一定要找机会投诉。
南愿把江为止的骨灰盒带回了家。
反正留在殡仪馆也没用,她悄悄拿走也没人管,顶多背后说两句。
她将骨灰盒放在杂物间。
也不吃饭,回房倒头就睡。
上夜班耗神费力,她能坚持实属不易。
原身还住在以前的家中,三室一厅,家里就她一个人。
卧室为浪漫梦幻的少女风格,粉白色的纱帘随晚风飘荡,浅浅夜色透过窗户洒进房间。
睡着的她,睡颜恬淡,床头开着暖黄色小夜灯。
将她精致的脸蛋照耀清楚。
南愿睡觉也不安分,有时不动如山像死了三个月,有时翻来覆去像是重度失眠患者。
其实她都睡得死死的。
“阿嚏!”
睡梦中的她鼻尖痒痒的,打了个喷嚏也没给她打醒。
南愿无意识地揉揉鼻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轻柔飘逸的窗帘被一阵风吹开,银白月光悄悄溜进来,为地面镀上一层雪白的细砂。
熟睡中的南愿没发现,窗帘吹开又落下的瞬间,墙角蓦地多出一名少年站在那里凝视着她。
他,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