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既死亡。
时谂和宋昀意对视了一眼。
这是预告还是什么?
既然有了这条线索,宋昀意和时谂接着又看了其它的房间,发现只有许心芮那间才有字母,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走了一会后,时谂和宋昀意最后才走到走廊的尽头,时谂的15号房,房门是开的。
他们走进空无一人的房间,特地把门用消防器挡住,毕竟有了前车之鉴,性命攸关。
寒风呼呼灌了进来,吹得两人身体发冷,阴冷的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气息。
两人走到那副玫瑰油画前,时谂手微微抚上那幅油画,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发现所除这幅油画以外,其它的都是色彩暗淡偏沉的,时谂的这幅……
玫瑰开的却极为艳丽。
时谂仔细沿着画的图案摸了摸,有些疑惑地说:“你看,我房间的这幅玫瑰油画是不是很奇怪?”
宋昀意扫了眼那副油画,若有所思。
时谂扯了扯宋昀意的衣袖,面色略微纠结带着一丝红晕:“那,那个,我想......尿尿。”
宋昀意明显愣了一下,“嗯?”
时谂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羞涩,有种让人情不自禁就浑身都酥麻触电的魔力,又带点清澈,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让人不忍亵渎却又控制不住的生出邪念。
宋昀意沉声道:“我陪你去?”两人被脚铐束缚,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不用,我有办法。”说着时谂就动手把鞋子脱了,动手把脚铐往下一拉,扯出。
竟然是时谂的脚太细了,脚铐是按照标准成年男性的尺度做的,因为时谂骨架小,宋昀意着实没有想到这种情况,是震撼又震惊。
***
整个厕所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之外,一片寂静,终于,水声戛然而止。
时谂总算呼了一口气,一转头,就看见一只珩着玫瑰的乌鸦立在镜子前。
那一瞬,时谂身子僵硬住,乌鸦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还是说它一直都在里面。
“咚。”
乌鸦绿眼幽幽,诡谲的飞进了镜子消失在厕所,这一幕简直不可思议。
那朵玫瑰掉在了地上。
时谂一愣,双眼微微瞪大,迷茫道:“乌鸦,它难道是在给我……送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