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姑娘问：“欸欸，旁边那个是不是她女朋友？”
“好像是吧，不然怎么坐一起。”
“我觉得不像，都没见他们说过话，而且她看起来好老啊，起码有二十五岁了吧。”
陈婉卿：“……”
现在小姑娘真可怕，二十五岁都算老了？
陈婉卿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能跟中二病计较。
那几个小姑娘一路上都在讨论宋宁昭，时不时还朝宋宁昭这边看。
………
宋宁昭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坐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紧绷。
快到民宿的时候，陈婉卿发现宋宁昭整个人咬牙切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陈婉卿推了一把宋宁昭，“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宁昭从小一生病就是这个状态，陈婉卿对他这样子太熟悉了。
宋宁昭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
陈婉卿：“……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