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舅妈挂了电话,韩利民皱眉开口,“这情况不对,按理说这是昨天才突然发生的事,冯子洋他爸怎么可能准备充分地去离婚,就那个居委会的同意书也不是一两天能拿到的吧,听说有的人几个月都拿不到。”
舅妈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冯子洋那个爸早就想离婚了,这次不过是拿着孩子的事做了筏子。”
没人回答,这逻辑的确说得通,可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冯子洋那孩子也太可怜了!
…………
冯子洋此时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事。
酒精让他的意识处在混混沌沌中,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在迷迷糊糊中,冯子洋感觉似乎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脸。
冯子洋强撑着睁开了一丝眼皮,模糊中看到了孟承的眉眼,冯子洋安心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孟承把毛巾用温水浸湿,放轻力道先替冯子洋擦了一遍脸,然后拿着棉签和双氧水开始小心地替冯子洋清理脸上带着血痂的伤口。
双氧水的略微刺痛让迷糊中的冯子洋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就想打掉让自己疼的东西。
孟承连忙一只手抓住冯子洋的两个手腕不让他捣乱,一只手拿着棉签继续清理伤口。
冯子洋不太清醒地微弱挣扎着,孟承不禁加快了手上清理伤口的动作,嘴上小声哄着,“快了快了,一会儿就好。”
好在冯子洋脸上的伤口并不长,孟承很快就清理完了。
看清了冯子洋脸上伤口的具体情况,孟承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伤口很浅,不是被利器划伤,看起来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意外地划了一下,应该几天就能好。
不过稳妥起见,孟承还是给冯子洋的伤口处擦了一层碘伏。
碘伏的刺激性很低,但冯子洋还是不适地哼哼了两声。
“怎么还这么娇气!”孟承嘴上吐槽着,手上小心地在冯子洋脸上那浅浅的,其实没必要上药的伤口上,贴上了一层无菌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