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莫急,现在我们主要不是报仇,而是要把林师兄救出来。”
龙骁这样说着,鲁智深才放下禅杖坐下。
“我已经打听了,从东京到沧州有一个险峻的去处,是押送犯人的必经之地,我们可以...如此尔尔。”
听了龙骁的话,鲁智深微微点头...
过了几日。
却说林冲这一边。董超和薛霸两个公差押解着他去沧州,望见前面烟雾弥漫,是一座荒野恶林,这林子,唤作‘野猪林’,是东京到沧州路上的第一个险峻之处。
之所以说其险峻,是因为这里距离宋军的驻军远,地势崎岖,交通不便,常有猛兽盗贼出没。
三人面露苦色,董超先道:“走了这么久,才走了十里的路程,照此下去,几时才到的了沧州?”
薛霸道:“我也走不动了,且就在此歇歇脚吧。”
于是三人解下行李包裹,搬到了一颗大树之下。
先前,两个工人授了高俅的意,教他们路上故意虐待林冲,烫了一壶开水,说是给他泡脚,却硬将林冲的脚放入滚烫的开水中。第二天,林冲的脚上全是燎泡,然后两个公人给他穿上新的草鞋,燎泡全被草鞋刮破,林冲疼痛难忍,可是还被两人驱使着赶路。
此时正值六月的暑天,林冲吃不下睡不好,背后也发了浓疮,脚被磨得生疼,异常难受。
一说要休息,他一屁股就坐到了大树下剧烈的喘息着。
这时候,薛霸却从腰间解下一条绳索来,两人左三圈右三圈,将林冲连手脚带着枷锁都捆在树上。
“两位公人,这是何故?”林冲慌忙问道。
董超已跳将到他面前:“不是我们两个要结果你性命,只是前些天,陆虞侯传来太尉钧旨,教我们两个在此了结你性命,休要怨我们弟兄两个!”
林冲眼泪下来了:“两位官人,我与你二位无仇无怨,二位如果救得小人,死生不忘!”
“废什么话!救你不得!”
董超说着,提起水火滚就要往林冲的脑袋上劈将下来。
此时,一条银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