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她又打得什么主意。
“想不想知道鬼湿婆的下落？”
辛霖笑眯眯道。
慕尘脸色一正。
“我告诉你她的消息，你告诉我，督师开会说了些什么？”
不用猜，辛霖也知道，这次开会一定和接下来的小鹰雏大会有关系。
“你是不是杀了鬼湿婆？”
慕尘见辛霖没有否认，心底暗骂了一声。
“你和尸王联手的？”
慕尘是绝壁不会信，辛霖独自可以杀得了鬼湿婆。
辛霖故弄玄虚，也没有解释。
慕尘神情幻变。
酆东没了鬼湿婆，虽然损失很大，可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可以试着招揽慕容紫月回去，以她的天赋，假以时日，一定能够超越鬼湿婆。
“鬼湿婆的死就算了。她身上的东西你不会也吞了吧？”
慕尘盯着辛霖。
“她身上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