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
那也只是完美无瑕的笑意。
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说的话，我已经录下了。”
听着染白慵懒散漫的嗓音，几个人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染白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几个人，笑意吟吟，“我从来没有说第二次的习惯，尤其，是对于，某些人。”
染白青葱玉指拿着录音笔，在指尖上飞快的转动。
录音笔里面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也对，就这种廉价的女人，给她一百块钱都能让她跪舔你的鞋！”
“听说她的金主……”
恶心尖锐的话语一句一句的传来，
几个男生的脸色差到极致，
“把录音笔给我！”
染白唇角泛着凉凉的笑意，眉梢轻佻，“给你？”
“给你去死？”
漫不经心的说出来四个字，语调不紧不慢，不冷不淡。
丝毫没有当事人生气羞恼的情绪。
平静的，让人觉得不对劲。
男生脸色狰狞，“卧槽！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