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一个没接受过正统教育的村姑弄出那些东西来，就有些诡异了，容易让人想到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为了保住小命，还是要尽可能低调！
自从签下合作契约，玄石发现小日子过得还挺有滋有味。
手上时常能接到新的研究项目，既有趣又能变现，源源不断的分红足以让他把四方楼当做自家厨房出入自如，还时不时能接到李絮托人捎来的外地特色食物，以及珍贵的新式茶叶。
除了被书院绑定没法游览大好河山之外，没有其他缺点。这也不是大问题，至少他能在隔三差五去上课时血虐那帮小兔崽子来获得心理满足，年纪大了也跑不动了，这样的养老生活也不错。
两人算是上了同一条船的伙伴，玄石看在多了一成分红的份上，勉强答应接下这口黑锅，以后也会长长久久地帮她遮掩，两全其美。
跟第一封信相比，第二封信就显得简短许多。
她只隐晦提了提自己和玄石的这笔交易，相信魏渠这个聪明人能看懂，又告诉他自己准备在何时启程回新平过年，问了句他的打算，便打算罢手。
其实，如果可以不回的话，她一点也不介意留在海西府过年，免得见了面又生出其他心思或事情来。可，魏广仁夫妇肯定是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漂着的，从上个月开始，新平县的家书里就直白地表达出了对她归期的强烈关心。
算了，先忍个两三年，到时候时过境迁了，想必他们就不会太执着于自己在不在身边了。
她叹了口气，目光落到只占了半张纸的墨字上。
跟秋闱前的信相比，这封短小精悍得似乎格外突兀。
李絮咬了会笔头，重新提笔，刷刷刷又写了几行，都是客观地告诉他这次捎去的包裹里有什么吃的用的，而非更有主观色彩的嘘寒问暖。
“总算凑满一张纸，这样应该就不会显得太冷淡了吧？”
冬日天冷，书房里又燃着炭盆，暖融融的，纸上墨迹很快晾干，李絮忙不迭将其叠起塞入信封，好像不看就可以当做有些问题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