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冲我和碧石使个眼色,小声说:“见机行事。”
我以为杰克船长的‘招待’是大刑伺候的意思,结果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们被带进干净舒适的房间,椅子上放着全套的新衣服,房间里有提供热水的浴室。
在恶劣的环境中待习惯了,我没觉得自己的样子有多糟糕,以前在墓里也不是没丑过,现在只是脏而已。
但白给的条件,不用白不用,就是从浴室出来,还能闻到房间里有股臭鱼烂虾的味道。
可能是进屋时,鞋底沾的味道全踩地毯上了,和电影里演的不同,杰克船长给女士准备的不是出席晚宴的礼服,而是一套假孟轻雨穿的那种丛林装。
我洗澡的时候,把小东西留在浴室外,出来就看见房间里的饮水机在自动放水。
冷水龙头打开着,但流出来的水,一滴也没落到地板上,全在半空中消失了。
我洗澡前那桶水明明是满的,出来的时候已经见底了。
吨…吨…吨……
奇怪的声音伴随着地毯上的凹陷,一点一点‘跳’上床,柔软的双人床顿时凹陷出一个坑。
估计已经把自己喝成水球的小东西,在床上滚了几圈,然后停下不动了。
它本身就是液体,还喝水‘充实’自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我换好衣服,把头发扎好,准备正式地和它交流一下。
这东西能听懂我们说话,我却没有接收过它的‘想法’,这种情况只在一种生物身上出现过,难道说它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