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死?被这些东西活吃了,还是摔死?”危及关头,我问了穿山酱一个问题。
“什么?摔死、我宁愿摔死,那样痛快点。”穿山酱正用铲子拍水面,试图阻止那些水生物靠近鱼头。
那些东西不是鱼,好像是老鼠,但在水中能浮、能潜,跟鱼似的。
它们的颜色跟湖水接近,一双小眼睛像两个小黑豆,啃食物的样子与啮齿类动物一样。
“那你走好。”我收了铲子,一把抓住她的背包,她的背包带安全扣,不解开扣子卸不掉,跟降落伞差不多。
我抓着她的背包,将她整个人原地抡了两圈儿,然后对准木船一抛。
“啊——啊——啊——”穿山酱的尖叫划着抛物线远去。
黄色的水老鼠已经钻进怪生物的嘴里、肚子里,并且钻来钻去,这时用大阵捕捉水老鼠,只会让怪生物的尸体消失得更彻底。
我干脆弃‘船’投湖,它们对我没兴趣,我逃了它们也不管,只顾围着怪生物的尸体啃。
在我朝着木船努力游的时候,穿山酱已经完成硬着陆,嘭的一声砸到船上,万一她真摔死了,我不被单位辞退也得停职。
单位的工作守则里貌似有关于这方面的条款,但我从来没细看过,不知道我的行为算不算‘谋杀’。
穿山酱砸船上便没声了,我心说不妙,加快速度游过去,船锚在水里,我顺着它爬上船,穿山酱趴在甲板上,有呼吸,没死!
我快步上前,发现她身前的衣服特别鼓,像抱着个抱枕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