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是什么？”
“嗯…”沈南竹想了想，“应该是总裁，电视剧里那种。”
身边朋友众多，出门坐车，每天电话不断，分分钟几百万，有漂亮露/胸的女秘书，而总裁每天只会板着一张脸，不喜欢肤白貌美的青梅竹马千金小姐，只爱闯祸不断的傻丫头。
她描述完这些，许洛阳也终于把那几个结打开：“喜欢有钱的？”
“不。”沈南竹倒是直白，“喜欢帅的。”
“你们学校应该有不少吧。”
“是很多，但他们私生活都很乱。”
许洛阳用床头手消消手，让她躺下：“那你呢？大晚上去夜店。”
“……”
沈南竹发现这里大夫情商都挺低的。
做心电图要把衣服撩上去，她掀开毛衣，露出肚子。
许洛阳不满意：“再往上点。”
“啊？”
“到胸那里。”
灯光惨白，照在他深隽的正脸上，眉骨凸出，很是清俏。
他手里拿着棉签沾生理盐水，表情一本正经。
尽管知道这是正常操作，沈南竹还是不由得脸红，心跳加速。她把毛衣直接掀过胸那里，米白色带蕾丝内衣露出来。
沈南竹偏着脸，不敢看许洛阳。
“不用这么高。”许洛阳提醒她，“一点就行，你把内衣往上拉一点。”
沈南竹乖乖照做。
很正常的事情，她却有些难为情。
许洛阳看出她端倪，知道小姑娘是害羞了，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明明那么放得开，如今却含蓄起来。
思想很开放，身体很诚实。
做心电图很简单，只需要把六个导联连接，还有夹上四肢，等稳定下来，点打印就可以。
然而在许洛阳用生理盐水给沈南竹擦拭时候，感到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发烧了吗？”
“啊？”沈南竹转过头，觉得这姿势更怪了，“没有，刚才三十六度五。”
“那你抖什么？”
“……”
“尽量忍一下。”许洛阳说，“乱动结果不准。”
“嗯。”
房间安静，只有心电图机产生的杂音。
几秒过后，打印声音传过来，纸张一点点挪动，形成完整的图像。
“好了。”许洛阳把那些东西从沈南竹身上扯下来，她松了一口气。
把毛衣整理成原样，心跳声却不止。
咚咚咚。
她自己听得清楚。
许洛阳拿着她的心电图看。
“你心率有点快，平日里是多少，数过吗？”
“没有。”沈南竹摇头，“有多快？”
“124。”许洛阳放下心电图，他推进来的小车上挂着一个听诊器，拿起来，很自然的伸进她衣服，“正常心率应该不超过100。”
听诊器冰凉，他的手却温热，拂过沈南竹肌肤，引起她一阵颤栗。
全身僵直，脸发烫。
沈南竹感觉自己胸前被什么点燃了一样。
“还是很快。”许洛阳收起听诊器，“你经常这样吗？”
“不是，只有现在。”
“在什么情况下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