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像是冷战许久的小姐妹终于和好,又低语互相安慰了好久。
-
一夜之间,温度又降了几度。
不知道是因为熬夜,还是因为脑袋里那个东西,沈南竹醒的时候,先是看不清东西。
过了一分钟,恢复视力之后,头疼欲裂。
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昨天许洛阳查房时特意叮嘱沈南竹不要剧烈运动,但她还是照常起了床。
只活动一下筋骨,不做大跳的动作,不算剧烈运动。
沈南竹宽慰自己。
天台寂静、幽暗,沈南竹做完热身,又想都已经活动开了,那多做几个动作应该没事。
放音乐,摆姿势,刚要旋转,就听见“咯吱”一声。
——天台门开了。
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男人夹着烟从外面走进来。
沈南竹回头,正好对上许洛阳视线。
他一脸疲惫相,双眼迷离。
两个人对视几秒,沈南竹眨眨眼,停下动作,笑容盈软:“许医生,早。”
许洛阳微微一顿,拿着烟的手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