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琴安:“?????”
“不会痛!你们颠倒黑白都不痛,我凭什么要痛?!”
她一张脸涨得发红,发飙道:“郑宜静明明就是那么说了,你不要为了帮她说话就把脏水泼到我身上!郑宜舒呢,找郑宜舒来,那时候她也在马车上,她可以为我作证的!”
方长老冷笑道:“怕不是你跟她串通好了,合伙想栽赃嫁祸给我家小妹吧?”
右护法冷哼道:“好狠毒的心肠!”
左护法潸然泪下:“我可怜的小妹——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也不能尽找老实人欺负吧?!”
“……”庞琴安:“?????”
踏马的老子真是百口莫辩!
“不,不承认是吧?没关系,我有证据!”
她气的七窍生烟,思绪一转,倒是想到了另一处,一指自己下颌上被赵宝澜打过之后留下的淤痕,癫狂道:“看这里——她打的!差点叫我当场去世!我是不是也得叫她给我一个说法?!”
“为了污蔑我家小妹,居然不惜重伤自己,”宝蝉看了一眼,便摇头道:“庞姑娘,你何至于此!”
左护法也叹道:“可悲,可怜呐!”
“……”庞琴安:“?????”
他妈了个巴子,你们蔚家人都有毒!
“阿娘,”她一口气没喘上来,却憋得心脏抽痛,倒退几步倚在郑氏身上,虚弱道:“我心口好疼啊。”
“……”郑氏哽咽说:“好巧,阿娘也是啊。”
“我从来都没说过要娶你,也没有暗示过要娶你。”
成星卓淡淡道:“本世子的婚事是须得上禀朝廷的,能做主的只有家父一人,别的什么人说的通通不算数,无论昌国公夫人承诺了你们什么,你们都只管找她便是,与我可没什么干系。”
说完,他神情略略温柔了些,怜爱的看一眼赵宝澜,道:“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牵连到宜静,害她受委屈。”
“请您放心,”成星卓向李氏道:“我会保护好宜静的。”
李氏真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