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澜一眼瞅见信封上的字,认出来那就是自己之前寄出去的信,立时放下心来,松一口气,道:“小师叔,你见过我嫂嫂了鸭。”
说完,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子:“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小师叔真要杀我呢!”
沈飞白眸光淡淡,说:“开个玩笑而已,雨荷,你觉得不好笑吗?”
“……”赵宝澜说:“就是脖子现在还有点疼。”
“没事,”沈飞白将申雨荷说过的话回敬给她:“喝点热水就好了。”
赵宝澜:“……”
妈的,输了!
……
沈飞白起身往外走,赵宝澜赶忙跟过去带路,安排了个最大的院落给他,又吩咐着叫按照最高规格的待遇来顾看这位贵宾。
沈飞白大步进屋,目光在墙上悬挂的字画上一扫,又转过身去看她:“申雨荷?”
赵宝澜硬着头皮道:“您叫我雨荷就好了。”
沈飞白:“不是叫赵宝澜吗?”
赵宝澜道:“那您就叫我宝澜吧。”
沈飞白看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笑意:“那个霍铎,仿佛是突厥人?”
赵宝澜并不隐瞒,点头应是,又把跟霍铎之间发生的事情讲了。
沈飞白便叫了她上前来探脉,半晌过去,摇头道:“大抵是牵丝引果真神异,我竟探不出其痕迹,还是等此间事了,去寻你嫂嫂相助吧。”
赵宝澜中规中矩的说了声:“谢谢小师叔。”
……
沈飞白暂时在此处落脚,赵宝澜便将他身份告知众人,并不曾明言他出身与经历,只道是门派中的长辈来此清修,叫众人谨慎侍奉,勿要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