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是。”申氏同他道了别,背着包袱出了门,转头觉得不对,又转个身回去,一拳将赵德苻打倒在地。
“我们乖崽现在这么危险,你这个当哥哥的还不慌不忙的,什么东西!He——tui!”
“……”赵德苻:“?????”
赵宝澜离开湖州之时,便将计策原委讲与宝蝉等几个心腹,叫他们届时无需慌张,先叫朝廷围困宣州,假意拖延消耗地方兵力之后,再同周围三州联合反包围朝廷兵力,届时将其一网打尽。
这法子听来虽险,但胜算极大,就算失败了,赵宝澜也自有脱身之法,堪称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一切都按照她的设计按部就班的进行,只是有些事情,却是无法提早预测的。
赵宝澜吩咐城中将士压制实力,将分寸拿捏的刚刚好,敌方等闲攻破不得,拼尽全力之时又能够摸一摸胜利的边儿。
就差那么一点,再拼一次说不定就行了,这时候撤军,谁都下不了这个狠心。
万一能成了,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可若是灰溜溜的回去,要吃排头不说,一路上人吃马嚼的,可一点都没少耗费,无功而返,又该怎么交差?
赵宝澜不急不忙,叫人拿捏着火候,自己也适时的出战了几次,假意带了点伤,之后便只白着脸在城墙上观战,再不出城了。
这么过了几日,朝廷来军被吊在这儿舍不得走,赵宝澜眼见着跟宝蝉他们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边的泡泡就美滋滋的冒的越来越多。
直到这天清晨,左护法匆匆忙忙的前去回禀,急声说:“宫主,来了!援军来了!”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