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卷西愣了愣,随即意识到什么。
“太书,难道是你二伯怎么了?还是你怀疑他什么?和你突然过来找叔公有关?”
郁太书对陆卷西瞒下自己重生的事情,“我亲耳听见,二伯……他要对大伯一家下杀手,谋夺家主之位。”
“怎么可能?!你二伯他……”
“你看,你第一个反应也是不相信。”郁太书苦笑,“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我也不相信……”
“太书,你是不是听错了?”陆卷西小心翼翼道,“你二伯和大伯的关系不是很好吗?而且他说过只对艺术感兴趣。”
“郁仁东这些年经营的形象确实太好……”
郁太书幽幽的说,“卷饼,你知道吗,爷爷已经危在旦夕,而在大伯接任前,他肯定会下手,坐上家主之位后,就该轮到我们一家,是他亲口说出来的!”
对,是在他临死前,郁仁东亲口对他说的,以往的儒雅亲切不在,只剩下冷酷和狰狞的面孔。
郁太书眼眶通红,眼底带着悲痛,那是被亲人伤到的绝望。
沉默良久,陆卷西叹了口气,“我相信你,太书,所以……这就是你要过来找叔公的原因?”
郁太书抹了把脸,低声说,“是,可是我没料到,叔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