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牛急的脸色都变了:“当然是你陪啊,你是他同桌,我告诉过你们同桌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的你忘了?”
林灯一:……
他低头看,喻泽年正抱着他的腿直哼哼。
“怎么这么麻烦。”他低语。
拍了拍他的脸:“起来,我陪你去医务室,你发烧了。”
喻泽年不知道在哼个什么,林灯一一句也没听清。
“你说什么?”
喻泽年嘴巴又动了动,林灯一还是没听清。
没办法,他只好低下头。
喻泽年也在同时侧了侧头,闭着眼睛转过脸。
一人弯腰,一人仰躺,班里书声琅琅,岁月静好。
只是仰躺的少年身体温度稍高了些,就连嘴里的气息都显得更加燥热。他的唇因为高烧有些发干,以至于碰上林灯一的脸颊时,莫名的刺痛,莫名的敏感,莫名的扎进心房。
林灯一身体猛地僵住,他能听见耳边急促的呼吸,伴随着高烧的热气,烫的他脸都红了。
大约一秒、两秒、三秒后——
林灯一转过头,看见了一双黑沉的眼睛。
而那时——他们的距离不过毫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