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年一口气吊在嗓子出不去,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逼仄的空间从未发觉如此之小,海边清凉的早晨从未觉得温度如此之高,身上紧贴的人火辣辣的,喷在颈间的湿气更让他抓狂。
喻泽年足足有三十秒没唤气。
要命,这tā • mā • de要命啊!
他伸手推了推:“小同桌,你,让一点……你抱的太紧了。”
太紧,紧到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仿佛一个深呼吸就能把人吓跑似的。
林灯一毫无知觉,他睡的香甜。
没办法,喻泽年认栽。
这个小同桌怎么那么嗜睡,总是在他面前变成一个小迷糊。想想就想笑,平时瞧上去冷冰冰拒人千里,一睡觉怎么看怎么乖。
同桌怀里抱,喻泽年不折腾下他是不可能的。
人啊,有时候就这么贱,他偷偷摸摸掀开被子一角,便见到林灯一藏在被窝中的长而密的睫毛。呼出的热气匀速而有规律,喷在他颈边痒痒的。尖瘦的下巴轮廓分明,喻泽年伸出食指在他下巴底下的软肉处勾了勾,嘴里还贱兮兮的发出逗狗似的声音:“啧啧啧。”
别说,下巴下方的软肉手感真是没话说,又光又滑还嫩,喻泽年越玩越上瘾,直到玩到小同桌一个翻身压住他,把他当成肉垫继续睡。
然后,短暂的数秒过去后,喻泽年动都不敢动,并且,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林灯一本就好看的模样在光线并不明亮的帐篷中尤其显得吸引人,像被镀上一层柔光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