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盯着他俩好久了,就这么一瞬间,他发现林灯一从耳朵到脸再到脖子红了个透。
“我去……”卓然睁大了眼睛,“什么情况。”
林灯一臊的浑身冒蒸汽,他咬着牙威胁:“你再敢说一句,今晚滚出我家!”
“那去我家?我的床两米。”
“……”
“我站不稳是谁干的好事?!你现在嘲笑我?”
“我没嘲笑。”喻泽年举起双手,“我那叫心疼。”
“真心疼我你他妈今晚就滚远点。”
“那不行。那我换个词:疼爱。”
“……”
“喻泽年你能要点脸吗?”
“昨晚也没见你要脸啊,我就是为你家床着想,毕竟昨晚差点塌了。”
“……”林灯一强忍着塞出去的拳头,指着他,“你再说一句试试。”
“哟,还想听?早说嘛。”论谁最不要脸?喻泽年!
喻泽年不紧不慢的道:“或者今晚不用床,用沙发?淋浴室?书桌?厨房?你随便挑,为夫尽我所能,包你满意,绝对将您伺候舒坦喽。”
行。
行。
林灯一在被喊出休息室的前一刻,指着喻泽年,指了半天,气的一个字没说出来。
倒是喻泽年,看着他和其他几位选手被喊出去,潇洒无比的飞了个飞吻:“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