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没有听到回应的陆倾乔疑惑。
秦恣暴躁的揉了揉头发,说:“嗯嗯,你慢慢开,不着急。”
挂了和陆倾乔的通话,秦恣火急火燎的冲去刷牙,看到阳台坐着悠悠喝着咖啡晒太阳看书的江亭云。
边刷牙一嘴泡沫边疑惑:“我的闹钟今天怎么没响?”
江亭云悠悠道:“易随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闹铃响了一声,以为是你忘记今天周六可以睡懒觉替你关了。”
秦恣:“那我可真谢谢他!”
这个谢谢说得咬牙切齿的。
江亭云问:“爷一会儿有事?”
他记得爷最近的重要行程也就是昨天参加沈老夫人的寿宴。
秦恣说了句:“你送我到车站。”然后迅速的漱口洗脸换衣服,拿了个书包出来随便塞了点东西进去就出发了。
江亭云是在车上听秦恣解释了这波操作的理由。
他……
就挺无语的。
要以前有人跟他说自家爷会有这一波傻操作,他怎么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