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个将这份公文纸张在阚能来面前晃一下,又收回。
矮个凑拢来催促道,你快点把身上穿的税袍脱下来和工作证一起交给我们,带回县衙。
阚能来故作镇定地问,这不是开玩笑吧?
一脸严肃的大块头大声地讲,谁跟你开玩笑?县衙的公文都给你宣读了。你若要怠慢,我们三个人完全可以把你五花大绑捉回县衙打板子,看你怕是不怕?
阚能来还在套近乎,三位税官,我待你们不薄呀!
中等个板着脸孔讲,谁叫你不争气?你管的片区三个月连续出现田赋缺口,不知你每天搞的么名堂。
矮个也帮腔,听北区的老百姓反映,说你到处许诺,张家给你好处,你就给张家减免田赋,李家给你好处,你就给李家减免田赋。
如果哪里有美女,你千方百计诱惑而奸宿;哪里有肥狗,你挖空心思,都要杀而烹食。像你如此这般,哪能做好田赋征缴工作?
你这些劣迹,我们还没有向县衙禀报,若是禀报了,不单是开除你的公职,还要惩治你,把你打入牢狱也不为过。
见阚能来不肯脱下税袍,一副犹豫的样子,大块头不客气地吼道,拿绳子来,捆了他。
阚能来麻利脱下税袍,掏出工作证一起交给大块头。
阚能来手指自己的一只痛脚,叫屈地讲,要不是这条左腿犯病,走路不方便,我也不至于造成连续三个月的田赋任务完不成。
三位征税官不理睬阚能来所讲的话,掉头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