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放光地看着我,“织田作,穿女装是什么感觉?”
感觉?
我想起自己仅有一次的女装经历,不仅使自己和教官的任务难度系数直线升高,还导致脱身困难,差点出不来。
“衣服很重,头皮很痛,鞋子走路不方便,接近目标和脱离目标时经常被陌生男性拦路,战斗也会有所妨碍。”我答道,“只穿过那一次,那次结束后,教官就不准我穿了。”
“为什么?”太宰探究道,“是因为太难看了吗?”
“大概吧。”我点了点头,“教官评价说,完全不像正常的女孩该有的样子,神情僵硬,举止呆板,和木偶一样。”
“是因为不会做表情吗?”太宰想了想,兴高采烈地问道,“织田作可以给我做做当时的表情吗?”
“好。”我答应道,回想起当时的表现,努力勾了勾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甜美的笑。
半响后,太宰问我,“织田作,开始了吗?我都等不及了啊!”
“已经做了。”我有些苦恼,“难道真的看不出来?”
“……完全看不出来。”太宰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感叹道,“织田作完全不会演戏啊!”
……时隔多年,记不清多少次在表情变动上得到差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我,“太宰,该擦药了,擦完药就睡觉。”
“织田作这是在转移话题吗?”太宰敏锐地揭穿了我的想法。
经历过多个孩子的闹腾,并总结出丰富经验的我给出的回答是:
无视太宰的话,将书放在床头柜上,拿出药膏给他擦药,先擦后面,再翻个面擦前面。
然后在床头关掉灯,躺在床上,面对着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