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瑾默默的把兄弟俩的互动都收入眼底,她站在病房外的透明玻璃前,伸手悄悄抹掉了脸上的眼泪。
又过了几天慕重华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可以正常的吃饭和走动了。
他和工作之余过来探望他的慕乔年说说笑笑,对那晚方知瑾说的话和他自杀的原因只字未提,却跟变了个人似的爽快的答应接受封闭性治疗。
慕重华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摇着慕乔年的手臂撒娇:“哥,我好久没见到音楼了,那天是不是把她吓坏了,你让司机去接她过来好吗?”
慕乔年想起那天鹿音楼惊慌失措的双眸和她为慕重华包扎时留在手指上、袖口的血迹,他回道:“嗯。”
鹿音楼来医院的那天下午,碰巧赶上慕向南过来探望慕重华。
鹿音楼有些诧异,她觉得慕向南的消息未免有些太过灵通,要知道凡是有关慕重华的事一向被慕家捂得很严实,连鹿音楼和慕重华订婚的消息也愣是没有一家媒体敢曝出来。
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默默等候,因为病房隔音不佳,鹿音楼听清了室内的对话。
慕向南带着他的妻子苏丽晴一块过来探病,鹿音楼在追悼会上见过那个女人,她看上去刚三十岁出头,身材窈窕,对谁说话都温声细语的。
此时她正对慕重华嘘寒问暖,也不知话里有几分真情假意:“平时用刀啊剪子啊这些锐器都得小心一些,怎么这么不小心伤着了自己呢,我特意炖了补气血的川芎红枣鸡汤,你快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