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哗哗，却能让人觉得宁静。
下午本来只是想开直播放松一下，却没想休息过度，结果在毛概课上昏昏欲睡。
马爱云在讲台上念着社会主义的建设理论，唐芥在第一排的位置上没忍住哒哒点头。
齐懿感受到自己的小同桌都快小鸡啄米了，不知道的大概还以为是对马老师的上课内容深表赞同。
显然，这点头的频率也吸引到了马爱云的注意力。马爱云抬了下眼镜，微低头睁了睁眼睛，似乎想看清楚第一排的那位同学是睡着了还是……
齐懿闲散地往后一靠，手自然地垂在桌子底下。
微抬手，若无其事地曲着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边上的人。
腰侧被突然一碰，像是有一股电流，带着微麻，异样感从那块儿迅速扩散至全身。
唐芥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对上马爱云刚好看过来的眼睛。
唐芥：？……
马爱云放心的收回视线，嗯，就说这小同学还挺乖的。
缓过神来，这才想起旁边再次搞偷袭的人。
唐芥转头，小声地问：“你搞我干嘛呀？”
顿了顿，改口：“你弄…你怼我干嘛啊？”
齐懿微抬下巴，用手上的笔点了点讲台的位置。
唐芥想起刚刚和马老师的灵魂对视，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坐在第一排呢。
他叹了口气，说：“打个商量？”
齐懿斜斜看他，这小同桌又想搞什么名堂？
唐芥继续用气声说：“你下次要不扭我的肉？”
他说着还用手示范性地拧了拧自己大腿根的肉，以前初高中上课忍不住瞌睡的时候都是这操作。
不对，拧什么啊？直接拍就是了！
刚想改口，齐懿点头，淡淡说了一个字。
“好。”
……行吧，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坚持微笑。
“那你要是也睡了，我也拧你？”唐芥礼尚往来。
齐懿：“不会。”
“不会什么？”唐芥奇怪，“不会睡觉吗？”
齐懿“嗯”了声。
“瞎说！”
“你上次不就趴在后排睡了吗？我戳你你还醒了呢！”唐芥说这话的语气还带着点自豪感。
末了，发现有点不对劲。
抬眸，对上被戳当事人的眼睛。
……迅速转回头看黑板，上课上课！闲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