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盖弥彰地,“欸,路上一直没吃饭,刚才一下子没控制住,结果现在不小心给吃撑了。”
手捂着嘴,仿佛被撑得很难受。
诸伏景光似乎是相信了这浮夸的演技,还关心地问了几句。
她表示没事,走了会儿,他习惯性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往旁边递去。
妹妹顺手接过,大大地咬了口,声音清脆。
“……”
空气安静了一秒钟。
她默默吞下。
弱小,无助,还能吃。
到家之后开始处理伤口,诸伏景光拿出了家用药箱,里面药品种类俱全。
她这时候有点想退缩了,但诸伏景光已经用棉签沾了碘酒:“把手伸出来。”
伤口的血混着泥土,妹妹有些晕血,把头别到另一边恸哭飙泪。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扶额:“我还没碰到你。”
“真、真的吗?”她很没出息地嗷嗷叫,“可是好疼噢。”
他叹了口气,“这么怕疼,那个时候怎么敢冲出去的?”
妹妹跟着叹气:“我破的只是点皮,他们丢的却是条命嘛。”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表情更加柔和。
伤口起码好几天不能沾水。
妹妹有些幽怨:“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了。”
诸伏景光说:“我可以帮你。”
她沉浸在忧伤的情绪里,没听见他的声音,幽幽地,“我想洗澡。”
诸伏景光:“……”
他默默收回了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