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间里一股难闻的焦味。
我们本打算从门出去,但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穷寇莫追,暂时在这里歇歇脚。
老猫和瞎子二人也在抠耳朵,那个逃跑的人已经不见了,这两人站在这里不停的抠耳朵,我走了过来,还没开口,老猫挥挥手,让我别说话。
我们的耳朵是被手榴弹炸的,在封闭的空间里,手榴弹巨大的爆炸声能把耳膜震裂,我们是运气好,档案资料仓库里有暗门,空气不是绝对不流通,否则我们几个人的耳朵就全都成了装饰品。
我趁着现在看看这里的环境,是个居室,有床有灯有桌椅,是个完整的居住环境,而且还有不少没吃掉的牛肉罐头以及没开箱的莫辛纳甘和毫米子弹。
床上面的被褥叠成了豆腐块,床底下放着一双黑色作战靴,和数十个子弹箱,里面全都是日记本。
在桌子上放着口杯,一个黑色的日记本,和之前在狗牌仓库里看见的日记本完全一样,打开看看,我心中一凛,这人从1954年开始记日记,中间断断续续了几年,从1967年往后一直到1984年,一天都没落下。
但桌子上的这个日记本后半部分的内容,从1984年往后就改了风格,写的全都是蝌蚪文,一个符号都不认识!
我揉了揉耳朵,觉得还是听不见,估计是真聋了,那个人到现在也没出现,我冲着老猫喊:“老猫,你大爷!”
老猫回了一句嘴型,八成是骂我的,我也听不见,就看见老猫瞪了我一眼。我把笔记本拿过去让他看,老猫眉头一皱,又把笔记本递给了书生。
我见老猫不懂装懂,刚要骂回去,突然,房间里的灯灭了!
我迅速去拿莫辛纳甘,但还没拿到,就感觉有人用枪指住了我的头。
枪口冰冷,我还没动,这人用枪口抵了抵我的后脑,我下意识地向前走,刚走一步,突然回头去抓他的枪。
我可不能让他抓住我,但刚抓,灯忽然打开了,一关一开,我的眼瞬间花了,看不见,此时我的又聋又瞎,等我反应过来,我们四个人俨然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
这人一头长发,拿着枪,眼睛很蓝。
外国人?
正想着,他开口水话了:“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