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喜悦,相反,我爹身上的伤口和我一样,也让我难以接受。
但是他和我用了同样的方法,用白布将身上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再穿了一层棉衣。
那个人来的时候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让所有人在我身上的白布全部解了开来。
白布已经和腐烂的伤口连到了一起,最后他们是用剪刀将我身上的布剪开了。
这个老人七八十岁,两鬓斑白,穿着一身少数民族的衣服,我不知道它到底属于哪一个民族,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有很大的能耐。
老人来了之后,我爹就和书生他们在外面说了什么话,楚悠然在照顾着我。
老人在旁边看着我的伤口,眉头紧皱,我知道我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结果。
这人世间也许没有人在能够解决我身上的伤,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说能够将我的病治好,包括我爹也是。
在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爹肯定去找这个老人来治疗我身上的病痛,但是他也不知道结果到底是什么,我们只是拿自己的生命再做一次豪赌。
能不能活着,我们都是在碰运气。
然而老人看了一眼之后,最后笑了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还有救。”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心中满怀希望,希望老人跟我说一说具体的拯救办法。
但是老人并没有开口。
他走到了门外跟我爹说了几句话,然后离开了。
我爹进来之后问我感觉怎么样,但是我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