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嘴这个人马上吓得一身冷汗,有些事即使自己知道,也千万不要说出来,几个赶紧远离李纳的屋子,在房门外老老实实的站着等着胡川。
屋子里,李纳跟胡川相对而站,胡川的气场十分强大,杀意自他身上弥漫出来。
“胡大人,看见紫玉令牌你还想在这天澜宗行凶?”李纳紧紧的攥着这紫玉令牌,胡川现在是前阁里面最大的官职,实力也在李纳之上,李纳现在只能仰仗着紫玉令牌可以将胡川唬住了。
胡川笑了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李纳,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胡川搓了搓手。
李纳表情,严峻的看着胡川。
“其一,白袍管事李纳,以下犯上,且不听劝阻,罪大恶极。”
胡川背过手,缓缓的李纳的屋子里踱来踱去。
“你什么意思?”李纳紧张的看着胡川,手中的紫玉令牌也缓缓放了下来,胡川年纪不过三十几岁,但是脸上却写满了沧桑,汗珠也顺着脸颊开始留下。
胡川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嘴上,示意李纳不要说话。
“其二,胡川手持紫玉令牌,借助令牌为非作歹,不听管教,作威作福,最大更恶疾。”
“混蛋。”
李纳竟然不知该怎么解释,胡川这被曲解的事实让他沉默下来。
“其三,李纳偷取紫玉令牌,据为己有,最可当诛!”
“你,你什么意思?这令牌不是我偷的。”李纳内心开始颤抖。
“怎么,还有谁,你快说。”胡川马上漏出贪婪的样子,等待着李纳将雷正岩供述出来。
看到胡川贪婪的眼神,李纳马上就明白胡川的意图,现在李纳的进退两难,如果李纳说出是雷正岩给自己的紫玉令牌的话,胡川肯定会因此为借口然后将雷正岩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