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叔常出差的地方,岂不是都购置了房产?”
“嗯。”
……
商应寒带闻轻进去了。
秦壑背靠在车门上,看着那进去的两道身影。
直到看不见,秦壑才收回目光,刚才隔得远他没听清楚两人聊什么,但寒哥那清冷的性子居然对那个女人句句有回应,也是离了大谱。
“陈见,你说实话,之前你有没有在寒哥身边见过这个女人?”秦壑问道身边的陈见。
陈见跟秦壑一样的背靠车门站姿,不过他靠得更前端一点。
听到秦壑问的这话,陈见摇了摇头:“秦总,说实话我真没在商先生身边见过她。”
秦壑:“面生?”
陈见:“面生。”
秦壑:“太离谱了!”
陈见:“确实。”
秦壑:“对了,刚在车上寒哥说他结婚了,这到底是他开的玩笑,还是真的?”
陈见嘶了声。
秦壑领悟:“我就知道,果然是假的。”
陈见:“真的。”
秦壑不信:“不可能,你少骗我。”
陈见:“秦总觉得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
秦壑:“……”
……
闻轻今晚已经在赌城的晚宴上,被五叔投喂吃饱,回来之后,脑子里只想着睡觉,困意在车上就来得汹涌,终于到卧室,看到床她就倒下去。
商应寒将她扶起来,取下她身上的披肩,再给她盖上被子。
在他起身时,闻轻拉住他的手腕:“五叔不一起睡吗?”
商应寒俯身,拨开她额前的发:“你先睡,我去洗澡。”
闻轻忽然一个起身:“我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