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有柚子味道的东西吗？”白马探问店员道。
“柚子味道？点心吗？”
“不，是用的东西，应该说是清洁类的东西。”白马探问道。
晴子歪头想了想，然后恍然：“有！刚好是那个家伙送来的……”说到这里晴子眼中又带着一点不悦，撇嘴道：“他又一次来吃早餐，结果没有带够钱，就偏要用他公司生产的一款清洁剂作为代替付钱。”
“我也想起来了。”另一个店员道，“他送来的好像是新产品的试用品，或者是赠品？总之很小一瓶，根本就用不了几次，而且味道也很大，所以我们就用了两次就没再用过。”
“恩，是的。”晴子说，“但是几天前我就已经把它给扔掉了。”
“扔掉了？”白马探惊讶问道。
“是的，当时我也看到了。”另一个店员附和道，“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瓶盖没有拧紧，里面的清洁剂都洒了一地。用拖把拖了很久，因为味道太大结果我们还特地空了一天没有开张，就是为了散味道。”
“打翻了。”白马探嘴角勾了起来，“你们当时用的哪个拖把？”
“就是杂物间角落里的那个。”
“原来如此。”白马探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