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以白进来,对方更是怒目而起,飞身越过一片桌椅,一把抓住胡以白的衣领。
用生怕别人听不见的音量怒喊:“胡以白你这厚颜无耻之徒!你们狐族不愧是以‘淫邪’著称的yín • shòu,你这个青丘少主也真是名副其实!昨晚在酒里下□□,还妄图与我双修,你平日里那些下三滥的旁门左道我姑且不论,连龙族的注意都敢打,我看你这死狐狸真是活腻了!”
虽然此刻时间尚早,可也有不少早起晨练的弟子,来膳食堂用早膳,赫然听到龙迟予这么说,都不禁转头来看。
看到被揪住的人是胡以白时,又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又是胡以白。”
“啧,你说他就不知羞耻吗?次次都是狗皮膏药似乎粘着人家。”
“说不定狐族都是这般,没听刚才说吗,yín • shòu。”
“呵呵,你可小点声,小心他下次说是你把他推洗髓池里的。”
被龙迟予紧紧抓着衣领,一抬眼皮都能看到他鼻毛了。
一大早就被指着鼻子骂,胡以白没脸红也没反驳,反而问对方:“我往你酒里下药,还要跟你双修?”
“哈哈,”他轻笑一声,把自己的衣领从龙迟予手里拽出来:“那请问最后我们双修了吗?”
没想到胡以白居然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众目睽睽下问出这种问题,听到周围的窃笑声,龙迟予脸色微黑:“当然没有!”
胡以白:“哦,那为何没有?”
龙迟予被他这种明知故问的态度气得青筋暴起:“还不是你背后下黑手!”
“哦”
终于问到自己想要的了,胡以白状似无辜的摊开手:“这不就得了,如果是我下药妄图跟你双修,那为何临门一脚我还要打晕你?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你!”
龙迟予没想到他还无理搅三分,但仔细一想,又确实如此,竟然一时间找不到反驳他的话。
胡以白自然也不会给他这个反应时间,乘胜追击道:“虽然我兴许、大概、可能对龙兄是有些好感,但也不至于如此不要颜面,连下药爬床这种无耻之事都干得出来,毕竟身为青丘少主,行了腌臜之事,被诟病的可不止是我而是整个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