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不解风情了。
接着细密的吻落在侧脸上,沿着线条流畅的颈部一路向下,动作越来越急促,暗示已经十分明显。
凤翎被吻得气息不稳:“你不累吗?”
胡以白:“再累这个入洞房也不能省啊。”
况且这些天为了让凤翎好好休息,他们都一个月多没见面了。
凤翎知道再让他等是不可能了,捏诀熄灭灯,低声道:“轻一点。”
急不可待的人信誓旦旦:“肯定轻。”
结果第二天,来伺候的人在门外等到日上三竿,两人一个都没下床。
*
胡以白坐在大殿前,看着两边堆积成山的玉简,正考虑要不要发明个其他媒介代替这些玉简。
虽然来回不用他搬运,可光堆在这也够堵心的,把光亮都挡住了。
不知道凤翎每日处理凤凰宫的公务是不是也这么心塞。
他正魂游天外异想天开,大殿内忽然刮起一阵阴风,桌案上的灯火开始摇曳不定。
胡以白执笔悬在玉简上的手一顿,继而快速落下最后一笔。
在【下月是否将晨钟提早半个时辰】的后面写了一个硕大的‘滚’字。
不提早,每天就能睡六个小时,再提早他连早上给孩子讲胎教故事的时间都没了。
新婚燕尔连个婚嫁都没有,这个教主当的比他当教授的时候还苦逼。
墨不白没想到都走到跟前了,胡以白还泰然自若的批改公务,他轻笑一声:“魔君进来可真是容光焕发神清气爽。看来成亲确实是件好事。”
胡以白一挥手,手里的玉简自动卷起飞到另一边,他抬头看着冥君莞尔:“好事你还不来,这次成亲我师父都差信鸟送了贺礼,你迟到就算了,还空手而来,实在不济挖一棵彼岸花来,也算你礼轻情意重了。”
墨不白:“谁说我空手而来?”
说着,他将一卷泛着盈盈绿光的古卷放在胡以白面前。
胡以白不明所以的一展开,正对上自己的名字,他才反应过来这是生死簿。刚想继续往后展,瞧瞧自己能活到何年何月,古卷上的那三个字忽然像爬虫一般扭动起来,接着化成一道金光飞逝而去。
胡以白愕然,再往后展,刚才余光瞥见的生平事迹和功过记载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