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了。
安柯不是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兔子疼,他也救不了兔子。
他没被掰脱臼过腿,也没人能掰得动他的腿。
只能保持着沉默,看着对小动物而言不亚于惨剧的一幕。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兔子不再惨叫,它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原地,灰耳朵垂在身上。
看上去无力又可怜。
“叽叽。”
这个不怕死的在喊它那个凶残的邻居。
安柯终于睡不着了:“咕。”
“叽叽。”
“我想妈咪……”
兔子的声音特别委屈,它很疼,哭着想要主人。
“这里没有母兽。”
从来没有过母兽的安柯眼神平静,他趴了下来调整自己的姿势。
兔子叽叽叫:“有的……我爸爸有时候会来给我拍照片,给妈咪看。”
“咕。”动物之间的交流不难,安柯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