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遮遮掩掩的把自己背了过去,不愿意让沈顾城发现他的伤。
主要是他皮糙肉厚,肌肉密度大,伤口在右肩上,甚至没弄穿安柯的骨头。
但小蠢鸭子根本不会演戏,他心虚的躲闪,只会让他看起来嫌疑更大。
“安安,过来。”
少年的眼神骤然沉了下去,他的心口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疼得厉害。
舌尖微微发苦,沈顾城不由分说,把湿漉漉的安柯抓了过来。
安柯动了两下翅膀,整张小脸都垮了下来。
他想要挣扎,但是挣扎的话可能会弄伤幼崽的。
“嘎嘎嘎!!”
沈顾城无视了安柯凄惨的控诉,顾不上安柯全身都还是水,把小鸭子胸侧的毛拨开。
结痂的疤痕是深色的,缝针的细线被藏在了绒毛下,沈顾城摸不出端倪,只能看见那一个创疤。
只是……这个伤口看上去,有点眼熟。
“咕咕嘎!!!”
小鸭子的控诉打断了沈顾城的思绪。
安柯恼怒地拍了拍幼崽的手,示意他把自己放开,细长的羽毛盖住了安柯胸口的伤,挡住了沈顾城想要窥伺的秘密。
“……安安,不疼吗?”
沈顾城心脏都在一抽一抽地疼,他宁可是自己受这个伤。
他说得很慢,很认真的在询问小鸭子。
安柯是那种娇软的小鸭子,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从小就和野兽打架的小鸭子歪了歪头:“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