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搭在身边人的胸口,因为发|情期而不受控制地昏迷过去。
也正是因为发|情期,才会迷糊地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完全忘记了两个身体的秘密是个巨大的□□。
也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幅样子在沈顾城面前出现究竟危险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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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日的破晓,男人抱着怀里的小鸭子睡了一晚,因为生物钟有了要醒的趋势,动了动手指。
他下意识想要抱住什么,却猝不及防地勾到了一团毛茸茸的小汤圆。
“安安……?”
沈顾城的手上碰到的是柔软的绒毛,属于小鸭子的细羽带着温热,乖巧地缩在他的怀里。
他平日也和小鸭子睡在一张床上,还未清醒的思绪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把他的小鸭子拢紧了些。
小鸭子被他的动作一揽,动了动软绵绵的爪子,迷迷糊糊地从昏沉的梦中醒了过来。
安柯懵懂地睁开了湿漉漉的眸子,他眼底一片迷茫,最后一丝清醒的神色都随着本能被掩盖下去。
他不会思考,连记忆都因为求偶期有些模糊不清,只想要得到来自雄兽的关注。
安柯傻乎乎地坐在床上,伸着小爪子去勾旁边还未清醒过来的男人。
“咕……”
爪子发软,只能扒拉到沈顾城的衣服,软绵绵的小鸭子连叫声都十分娇软,一下子栽倒在沈顾城的身上。
好痛啊。
他难受得地方找不到可以纾解的出口。
“刺啦”
衣服被安柯的爪子撕破,沈顾城以为安柯又在闹脾气,摸了把小鸭子毛茸茸的脑袋,习惯性的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