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俊却像是嗅到什么,他试探道:“父亲的意思是对这个白哥儿很满意?”
“嗯,你们是不了解白哥儿,他比子墨还小一岁,如今已经全盘接手了伍家的生意,不仅没有让伍家亏损,反而还让伍家的生意蒸蒸日上,不仅如此,他每年还会拿出大笔的银子捐给县里修桥铺路。”萧景铄夸赞道。
“王爷,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罗云音插嘴道。
“你忘记了?我在丽安县有一家成衣铺子,这些都是那掌柜告诉我的。”萧景铄提醒道。
罗云音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她接着问道:“掌柜为什么要同你说起伍白?”
萧景铄无语一瞬,道:“你好歹也是子墨的母亲,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他,子墨这些年一直与白哥儿互通书信,我总要了解一下对方啊!”
“那也不用了解的这么清楚嘛!”罗云音有些不满。
旁边的萧家两兄弟见气氛不对,只竖起耳朵埋头吃饭,。
“这哪里详细了?又没有了解对方每天吃几顿饭。”萧景铄嘀咕道。
“子墨最近一直往清风客栈跑,我一说他,他还给我甩脸子,你给我好好管管他。”罗云音转移话题道。
“怎么会?子墨这几年不是懂事许多?”萧景铄迟疑道。
“哼,准是伍白给他灌了mí • hún药,他才会如此对我。”罗云音埋怨道。
看到她对伍白不满的样子,萧家两兄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心里给弟弟捏了一把汗。
萧景铄神色不悦道:“你怎么这么说白哥儿,人家小哥儿辛辛苦苦来京城做生意多不容易,要是名声坏了怎么办?”
罗云音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道:“看来他不止给子墨灌了mí • hún药,还给你也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