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香婶已经把伍白当做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有机会出狱,她怎么会不高兴。
这一高兴,她就免不了酌饮几杯。
香婶酒量并不大,很快就醉醺醺地倒在被子上睡过去。
伍白收拾好酒杯,走过去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吹灭王辉给他带进来的烛火,缓缓躺进被窝里睡去。
两日后,王辉脸色有些难看地来找伍白。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伍白询问道。
“伍大夫,你可能出不去了。”王辉低着头轻声说道。
“怎么回事?这是为什么,县令不是说好重新审问我的案子,给我翻案吗?他这是打算出尔反尔?”伍白神色不悦道。
“不是县令想要出尔反尔,而是他调查那个陷害你的小哥儿之时,翻查到对方已于两个月前进宫参加选秀,那哥儿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贵哥儿,县令不敢得罪对方,所以只能委屈你。”王辉艰难地说出这番话。
对于这个结果,王辉也不好受,当初是他牵头说伍白能治好县令母亲,如今老夫人治好,可县令却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给伍白翻案,王辉也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