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她在酒楼吃饭,出门时不小心被门槛崴了脚,非要酒楼赔偿她一千两银子,否则就不罢休。”
“嘶~~一千两!”
“那最后赔了没有?”
“赔了,不过只赔了两百两,听说是那酒楼掌柜告她讹诈,最后闹到知府面前,经过调解才赔了两百两,不过那酒楼也招到她父亲记恨,如今都快要开不下去,据说那掌柜打算把酒楼卖掉搬到县城去。”
“这还不止,还有一次,她出门逛街见到另一位小姐衣服与她相似,就非得逼那位小姐当街把衣服脱掉。”
“这就没有人管管吗?”
“谁敢管,她父亲是同知,地位仅次于知府大人,只要没惹到知府头上,谁敢惹她。”
“如此说来,这两个人要倒霉了。”
“看这两人打扮估计是这次乡试的考生,这运气也太差了,竟然会撞到这刁蛮小姐身上。”
“我方才正好瞧见,是这位小姐自己走路太急才会撞到那考生身上。”
“你看她这架势,这两个考生估计得被扒下层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