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城后,城卫听完伍白对马车的形容,轻易回想起那辆马车,他点头说道:“回大人,半个时辰前的确有一辆红纱帘的马车出城。”
“可有看到对方出城之后往哪个方向走的?”伍白追问道。
“它好像是朝着边城的方向走的。”城卫回答道。
“边城?”伍白皱起眉头思衬道。
半晌,他骑着马赶往城内的驿站,写了一封信,让驿站的人加急送到边城。
随后他再次回到县衙,把茶水老板提出来审问。
“你说是一名女子给了你银子,所以你才会往他俩茶水里下泻药?”伍白眯着眼眸问道。
茶水老板连连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大人,草民真不是故意的,若是草民知道他们二位是在给你办案子,草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他们下泻药啊!”
“虽然你并无害人之心,但是你给他们下泻药阻碍公务是事实,本官判你二十大板,牢一月,缴没非法所得,你可有不服?”伍白对着茶水老板问道。
“草民服。”茶水老板低头说道。
“来人,把他带下去。”伍白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