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告辞。”秦天华看了一眼方化元,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伍白则带着伍父伍母和方化元去牙行租了一间府宅,暂时住下。
另一边,秦天华带着萧悦可与大扬国送来的金银财宝进了宫。
萧子墨见到五花大绑的萧悦可,心里震怒不已,他忍耐着怒气对着秦天华问道:“秦爱卿,你是否可以给朕一个解释,朕让你护送公主进京,并没有让你把押送她进京!”
秦天华跪在地上,他回答道:“陛下,微臣此举也是无奈为之,三公主勾结大扬太子,想要窃取边防图,微臣与家父无奈之下,只能将她拿下。”
萧悦可立马反驳道:“皇兄,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件事都是他陷害我的!”
萧子墨脸上的怒气消散,他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好奇边城风景,因此玩心大起跑到边城,谁知道秦家父子竟然陷害我我勾结外敌,皇兄,我这一路受尽折磨苦楚,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萧悦可满脸委屈地说道。
秦天华冷哼一声,把萧悦可在边城如何骗取边防图,又如何被自己拿下的事情全都说了,接着他又拿出穆浩言的供词呈递给萧子墨。
“陛下,这是大扬太子招供的证词,”秦天华抬手说道。
萧子墨接过证词看完,他面色微沉,看向萧悦可,厉声道:“悦可,你可有话要说?”
“皇兄,这全都是秦家父子联合起来陷害我的,你还要我说什么!”萧悦可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