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说:“死鬼,你要是敢自寻短见,我一定追到地府骂死你的。”
言卿:“……”他为什么大早上的要听这些。
不得志见言卿吃瘪,放肆大笑:“嘎嘎嘎嘎嘎嘎!”
言卿谢过他们的安慰,拍了拍肩膀上的不得志,指着他们说:“来,叫爹娘。”
不得志笑声止住:“……”
阿花对在自己肚子里呆了十个月的蝙蝠情感非常复杂,眼睛一下子红了。
言卿巴不得他们一家三口待一起别来烦他。伸出手,拎着不得志的翅膀递给阿花,微笑体贴道:“来阿花,看看你的孩子,多像你啊,这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居然都长在嘴巴上面。”
“真的诶少爷。”阿花感动得热泪盈眶,转身拉着阿虎惊喜地说:“阿虎哥快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阿虎喜当爹,喜极而泣:“看到了看到了。这孩子长得像我,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燕见水、白潇潇、殷无妄:“……”
不得志被紧紧抱着,差点喘不过气,翻着白眼,气若游丝:【娘希匹的狗崽子……他奶奶的死断袖……格老子的别让老子逮到你……】
阿虎听不清楚,憨头憨脑:“恩人,我们的孩子在说什么?”
言卿:“在诉平生不得志,不用理。”
言卿摆脱这一家三口,无事一身轻,穿过悬桥,飞花如流雪,衣袂遥遥。
殷无妄抬起脚步,紧跟其后。
白潇潇对幽牢的事一直记在心中,咬咬唇,主动去跟殷无妄搭话:“无妄哥哥……”
殷无妄垂眸看了少年一眼,再看着他粉白的面容、清润的眼,曾经隐秘的心动似乎都在山洞轰隆隆倾塌的那一声消失了。
他不至于犯贱去抢别人的未婚夫。
殷无妄抿唇,还是选择不理白潇潇,跟在言卿身后。
粉白的梨花拂过眉心金菱,殷无妄思绪微愣,回忆起了某种被牵扯的触感。
白潇潇无措地站在原地。
燕见水走上去,轻蔑地说道:“潇潇,我都说了殷无妄就是这么一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