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亦不准三妻四妾。”朝中大臣多是三妻四妾,但丛霁一想到温祈与女子在一处的画面,心口便泛起了层层醋意。
“我若坚持要三妻四妾,陛下会如何?”未待丛霁作答,温祈又问道,“我若要做州官,定要陛下做百姓,陛下又会如何?”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换言之,温祈是在问他,若其坚持要三妻四妾,但不许他后宫三千,他会如何?
丛霁直截了当地道:“那朕便将你锁起来,教你不见天日,仅能见到朕。”
“此言令我甚是向往。”温祈捏了捏丛霁的双颊,“我是在逗弄陛下,陛下这般严肃做甚么?”
丛霁双目灼灼地盯着温祈,薄唇轻启:“你当真是在逗弄朕?”
温祈羞怯地道:“陛下勿要忘了,我已为陛下变作了雌鲛,陛下乃是我惟一的雄鲛。”
丛霁急不可待地道:“待朕痊愈,朕定要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
温祈为难地道:“我身怀六甲,怕是不能让陛下好好地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
丛霁妥协道:“那便待你做完月子,朕再好好地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罢。”
他又于心中道:你定能顺利生产,孩子们亦定能平安降生。
温祈听丛霁提及坐月子,忽而想到一事:“我并非雌鲛,大抵不会有母ru,陛下须得事先安排好ru娘。”
丛霁垂下双目,一本正经地道:“无论你会不会有母ru,朕皆可尝上一尝。”
温祈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丛霁分开了衣襟。
丛霁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喜欢左边,亦或是右边?”
温祈揪着丛霁的衣衫,气息不稳:“陛下该当雨露均沾。”
良久,丛霁抬起首来,一面轻拍着温祈的背脊,一面回忆道:“你曾言朕于你如同一味最为上等的催/情/药,朕很是欢喜,险些不管不顾地吐露了自己的心意;你还曾言朕于你犹如阿芙蓉,你吸食良久,已患上了烟霞癖,朕亦很是欢喜。那时候,朕以为授予了你翰林院修撰之职,你便不会离开,即便我们变作了单纯的君与臣,你都不会离开。岂料你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朕,朕每日除了处理政事,便是寻你,可朕一直寻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