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见丛霁似有笑意,有人猜测温祈是否又有喜了,才缺席了早朝,还有人猜测丛霁是否想出甚么新的刑罚了。
丛霁下得朝堂,便去抱了龙凤胎,又着人将奏折悉数送入寝宫。
他将龙凤胎抱到了御榻前,与温祈一道同龙凤胎玩耍了一会儿,才开始批阅奏折。
龙凤胎目前只会唤“爹爹”与“父亲”,唤个不停。
一盏茶后,他生怕累着温祈,便将龙凤胎抱回了丹泉殿,由ru娘们带着。
温祈本想处理公务,被丛霁驳回后,只得枕于丛霁腿上,看话本解闷。
看着看着,他又觉得丛霁较话本有趣许多,遂时而将自己微凉的手探入丛霁的衣襟取暖,时而钻入丛霁的衣袂,摩挲丛霁的手臂,时而一勾一松丛霁腰间的革带,使得革带弹于丛霁身上,时而把玩着丛霁悬于腰间的佩绶……
丛霁又无奈又甜蜜:“梓童,这话本十分无趣么?”
“这话本比不得夫君。”温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我不闹夫君了,夫君且励精图治罢。”
入夜后,作为温祁打扰自己批阅奏折的惩罚,丛霁取了一支干净的狼毫来,将温祁的身体当作宣纸,缓缓描画着。
温祁乖巧地任由丛霁作弄,抿着唇瓣,通体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