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霁慌忙将葭月抱回自己怀中,哄道:“莫哭,太傅乃是父亲与爹爹的先生,并非恶人。”
他哄了好久都未能将葭月哄好,只能将葭月交予温祁哄。
而他自己则抱住了幸月,眨眼间,幸月亦哭了起来。
龙凤胎哭得撕心裂肺,教喻正阳深感歉疚:“陛下,皇后殿下,我这便告退了。”
“并非先生的过错。”温祁忽觉怀中的葭月有些异常,脑中乍然浮现出一个念头,遂颤着手解开了葭月的襁褓。
襁褓被解开后,露出来的并非鲛尾,竟是双足!
丛霁见状,紧张地解开了幸月的襁褓,幸月的下/身却是一半人足,一半鲛尾。
紧接着,幸月一半的鲛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作了双足。
温祁与丛霁相顾无言,默契地摸了摸龙凤胎的双足。
天寒地冻,夫夫俩又赶忙为龙凤胎将襁褓裹上了。
龙凤胎又哭泣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想来应是分化双足太累了些。
喻正阳只知龙凤胎乃是半人半鲛,不知龙凤胎尚未化出双足来。
由温祈与丛霁的神情可知,夫夫俩已期盼这一日很久了。
他即刻向夫夫俩道喜:“恭喜皇子殿下与公主殿下化出双足。”
“多谢太傅。”丛霁请求道,“太傅可否做幸月与葭月的启蒙先生?”
喻正阳迟疑良久,才道:“却之不恭。”
他本欲婉拒,但因龙凤胎当着他的面化出了双足,颇有缘分,便答应了下来。
夫夫俩将龙凤胎交予ru娘们照料,后又与喻正阳谈论治国之道,还留其住了一夜。
年关将至,夫夫俩俱是忙得足不点地。
待得春暖花开,夫夫俩带上了幸月、葭月以及丛露、渺渺启程去祭拜先皇后。
抵达皇陵后,他们到了先皇后墓前,齐齐跪于地上,向先皇后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