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村的男人喝醉了会打人。”
“他们那里的男人爱喝酒,喝多来了就打家里人,打亲妈,打老婆。”
“那边的人不能嫁。”
“他们村的?不行,不能嫁过去,快把东西退回去。”
……
诸如此类。
这件事的起因是有个隔壁村的小伙带对象回家见父母,结果在路过黄福礼家的时候刚好遇上黄福礼大白天的喝醉酒打人的画面。
黄母和郑楠被打得悲惨,黄福礼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
他们的门没关,在看到黄福礼那凶狠模样的时候,那女生一个激灵,想起她对象有时候也会喝酒,而且现在他对黄福礼打亲妈和老婆的事习以为常,甚至没有去劝阻一下……
细思恐极。
她当下就说突然想起还有急事,掉头往回跑,活像有疯子在追着她似的,撒丫子狂奔。
回去后她就和家里人说了这件事,表示他们吹了。
“我怕他喝多了也打人。太可怕了,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没有劝阻,也没有担心我害怕!”
一传十十传百。
传到最后就成了他们村的男人喝了酒爱打女人,不管是亲妈、老婆还是孩子都打,往死里打!
传遍了十里八村。
……
郑元在这里生活将近二十年,当然知道如果他大咧咧的去报案,村里的人肯定会抱成一团死不承认,没人会给他作证。
大家都不想纳溪村传出“他们村的人不要脸,私吞财产,强占人家的老婆……”这些话。
而且还进派出所。
那传出去后他们在外人面前还怎么抬起头?以后别村的人不愿意嫁过来了可咋整。
他只能另辟蹊径。
他大大方方的把那箱金条拱手相让,跟岑父说明只想把真相告诉大家,免得以后在村里生活背上不好听的名头,又在封池的帮助下住进了他二爷爷家。
这么一来,大家都觉得他是想继续在这个村生活的,对他的防备就会少一些。
而岑父本就恼怒宋家做出的事,也可怜这算是他看着长大的郑家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