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双眸闪了闪：“这个城市好像有个动物园，我去搞一只？”
“那是犯法的。”
“我说说而已，今晚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
不是没有人研究过那些变异失败的人是否有变回人的可能。
然而事实就是，当身体发生变异，意识争夺失败的那一刻，那个人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变异的东西，最终的变化就是它们本身。
变异，不是人吃动植物，就是动植物吃人。
……
也许是因为天魔体的原因，沈游的寿命很长，连带着封池也是。
眼看着新纪元都出现了，他们还在晃悠，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看不下去了，还是陆鲤的身后人看不下去了，他们在一个睡梦中被踹离了这个世界。
陆鲤的空间里。
封池没有急着走：“你身后的人是否太不讲道理了些？”
以前好歹都是寿终正寝。
陆鲤想了想：“虽然那个世界的沈游不是天魔完全体，不说不死不灭，但寿命也太过长了，可能……那里的天道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