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跃吃疼,却不想让人看了笑话,尤其是云归。所以紧牙关,死死忍下要冲出喉咙的痛呼声。
云归根本无意观看云跃被打的戏码,和蔡永平请示了,也就叫上楼桓之走人。
“我又让你担心了。”向楼桓之言道。
“为你担心,我之幸也。”楼桓之回道。
“你哄人的功夫是愈发长进了。对此,我深表担忧。”云归言道。
他一个大男人,还被楼桓之哄得心里暖洋洋,要是拿去哄女子,可不得让人立马以身相许?不过,他却是不信楼桓之会去哄女子的,说这酸话,只是想逗着楼桓之玩玩。
“因我担忧,你之幸也。”楼桓之一挑眉,言道。
“你拿话噎人的功夫也是愈发长进了!”云归一瞪楼桓之。
回了房后,云归懒洋洋在楼桓之身上,看着窗外肃杀的深秋之景,好一阵子未有出声。
待楼桓之亦走神走得+万八千里,云归才悠悠问一句,“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奸佞小人?”
前世,人人追着他喊“奸侯”,今生改过自新,宽容大度,却仍旧屡屡让人认为他是个恶人、小人。
在淼地广城,柳易辞逝世,柳星偏以为是他害死了柳易辞。虽说其中有好几方
面的原因---来柳星霎时间无法接受事实,二来柳易辞死时,确实与他在一处,
三来他与柳易辞起初确实关系不好。
在眼下蒙国,假意投诚,好算计阿日斯兰和阿木尔城,让人误会也是自己一手造就。可他未有料到,在真相大白之后,是再次被逼得发毒誓以证清白。
事情发生一次,还可以说是偶然。再有第二次,可就不是单纯的巧合了罢?到底问题还是出自他自己身上。
是他哪儿做得不够?还是哪儿做得不好?
并非人活得长久,就真的能够活得明白。也并非阅历深厚,就真的能比别人活得自在。他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强者。小有所成,也只是靠着一些小聪明和偶尔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