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桓之故作狐疑的模样,“可是我方才好似听你说……我的吻不错?”
云归干笑两声,“怎么会呢……”话说完,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还未来得及补救,楼桓之已经劈头盖脸一个深吻下来。
吻着他,还含含糊糊地说,“既然你觉得我的吻不够好,那就得多练练了……
云归微微挣扎一会儿,也懒得矫情,用力一揽楼桓之劲瘦的腰,就试图夺取主动权。起初楼桓之未有反应过来云归难得的“热情”,真让云归得逞了一会儿。
但随后,也就让云归乖乖地承受,再想不起来什么夺取主动权的事儿。
半晌后,吻闭,云归气息不稳道,“这光天化日的,你究竟想作甚?”吻就吻,居然手还越来越不安份,都摸到他尾椎骨下边去了!
楼桓之一笑,“光天化日下,不准唇枪舌战么?”
云归一怔,随后险些不雅地呸一声楼桓之。“亏你敢说!‘唇枪舌战’这词儿是这般混用的么?”
楼桓之听了大笑起来,“难道你要与人说,我们今日口齿相交了?”
云归看着不顾脸皮的楼桓之,话在喉咙里转了又转,才没真的像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般,对着楼桓之骂一句“流氓”。
楼桓之停了笑。他已然深知,逗弄云归是一件当适可而止的事儿。要是逗弄得过头,吃苦果的人可是自己。
拉着云归徐徐攀爬,虽说冬日里穿衣较多,行动有些不便,但刚好两人无甚事,可悠悠度日,也就无所谓步伐快慢。
在半山腰处,一转角,果真瞧见然自开的红梅。一树树,一朵朵,兀自盛放,无关是非。仿似无人问津也好,众人争看也罢,它们只顾冲破严寒,绽放和燃烧自己的生命。
云归此次出行,学得醒目了些,带上画纸画笔出门,免得遇见美景不得作画留念。
楼桓之瞧出他的意动,也就四下观察,瞧见一块半人高的平整石头,就连忙走过去,将石头上的积雪弄干净,又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锦帕铺上去,让云归过来坐。
云归见此,先是从善如流坐下了,然后伸手拍拍楼桓之的肩,“小楼子,今儿表现上佳,回去后有赏
楼桓之有些哭笑不得,小楼子?这称呼怎的这般似太监的名儿?难道在云归眼里,他不够男儿气概?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在云归面前一展雄风?
“不知您要赏些什么?”楼桓之在云归身旁坐下,想借机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