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本正经,心性如磐石,纹丝不动。
可光着身子的是自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兴奋的嘴角逐渐拉平,到最后凤墨声实在忍不住,泄了气,他按住自己裤子,“这个我、我自己来。”
他甚至觉得有些窘迫,垂下头一通手忙脚乱,触到了血誓的那道小伤口。
这道对于修士来说能立刻痊愈的伤口放在他身上就要好几天,只觉得指尖针扎般突兀一痛,然后他的手指就被对面人捏住,那双凌厉的凤眸一番观察后直接将它含进了嘴巴。
接下来,气氛沉寂,静可闻针落。
凤墨声僵在原地,瞪大眼睛,舌头打结,“你、你、你......”
谢九清吸的挺用力,以至于淡粉的唇角都染了血迹,“师尊伤口沾了百毒草的汁液,如若不处理以师尊凡人之躯很快便会毙命。”
只有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会免疫百毒草的毒性。
凤墨声来时沿着小路观察采摘过几味药草,很能蹭到了伤口没注意。
两人靠的极近,对方低首望着他,清冽的少年音不疾不徐的响在耳边,比他还要高挑的身躯在这不算宽敞的空间变得逼仄起来。
指尖被包裹住的湿濡感觉犹然还在,这只万年单身狗,头脑嗡鸣不争气的脸红了,“别、别以为你救了为师为师就会感激你,你做梦!”
要不是这个人,自己也不会被送去替凤澜歌送死。
“为师要沐浴了你赶紧出去!”
这番话颠三倒四完全是低着头瞅自己裤腰带才堪堪出口。
他也不明白,原本是想做出这等腔调来恶心谢九清,怎么到最后就完全失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