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清以为凤墨声会质问骂自己为什么要将他送给魏必极做一个栾宠,因为从头到尾对凤墨声的接近就不是偶然。
出乎意料,对方没有,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床上人已然浑身湿透,薄薄的法衣贴在身上将身体的曲线勾勒的一览无余,乌黑发成绺散在一侧贴在脖颈处衬肤色有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白。
大概是因为难受,已经整个蜷缩起来,挺翘的鼻尖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直长如羽扇般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贝齿咬唇从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其实他一直是个病人。
谢九清抬手用拇指为他拭去了眼角的泪珠,开始动手剥他的法衣,腰带被轻易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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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贝们这二十多天的陪伴。